自2017年“忠旺系”入主君康人寿后,虽公司保险业务收入不断攀升,但净利润却连连下跌,2019年仅剩8462万元,紧接着年报“难产”。伴随着“忠旺系”败落,“驻守”在君康人寿的“忠旺系”高管也悉数退出,时至今日君康人寿高层“大换血”,原新华保险老将黎宗剑出任董事长一职,而黎宗剑的到来能否让君康人寿“焕然一新”?
原新华保险老将黎宗剑携一众高管来“救火”君康人寿。
(资料图片)
近期,据君康人寿官网显示,黎宗剑自今年1月以来已出任公司董事长一职。除黎宗剑外,君康人寿还有多位独董和监事履新。
保险大佬黎宗剑的到来或将给君康人寿迎来转机,毕竟在“忠旺系”的拖累下,如今的君康人寿已不复往日荣光。
原新华保险副总裁黎宗剑“坐镇”
君康人寿迎“新帅”。
近期,君康人寿更新董监事信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黎宗剑出任公司董事长一职。从工作履历来看,黎宗剑是保险行业内为人熟知的一名老将。
自2000年起,黎宗剑进入保险业,随后曾先后就职于中国再保险集团、太平养老保险。随后在2012年其被调往中央汇金,直至2016年后黎宗剑陆续担任新华保险非执行董事、副总裁。时隔四年的时间,其因年龄原因辞任新华保险职务。
除黎宗剑外,如今的君康人寿4位独董和监事中不乏一众保险行业资深人士。
比如独立董事宋子洲具有三十余年国家机关工作及金融机构投资管理经验,曾任国寿集团旗下国寿资产副总裁,自今年6月起出任公司董事;方秋霞也具有近二十五年保险从业经验,曾任同方全球人寿副总经理。
君康人寿高层“大换血”也意味着先前“忠旺系”高管批量退出。
在黎宗剑担任公司董事长一职前,君康人寿董事长为路长青。与黎宗剑市场化出身不同的是,路长青则出身于股东方“忠旺系”。
据君康人寿偿付能力报告显示,路长青自2008年以来便与“忠旺系”结缘,彼时其任职中国忠旺控股有限公司(简称“中国忠旺”)董事、副总裁,直至2016年任职总裁,随后又成为董事长。
不仅是路长青,先前出身“忠旺系”的不少高管也与君康人寿“分手”,包括崔维晔、刘苹、卢涛等。
其中崔维晔早在2007年12月加入中国忠旺,先后任职副总裁、公司秘书;卢涛也随后在2015年加盟中国忠旺;紧接着刘苹2016年“牵手”忠旺铝业有限公司,任职公司法务部副总经理。
忠旺系债务危机,波及君康人寿
股东方忠旺系面临债务危机,殃及君康人寿。
首当其冲的是净利润。净利润从2015年的仅超6200万元飙至2017年的2.5亿元后,急转直下,2018-2019年分别为1.75亿元以及8462万元,自此君康人寿年报便不再更新,停留在2019年。
即便如此,也可从2020年偿付能力报告洞察公司净利润表现颓靡。2020年第一季度亏损13.65亿元后,二季度转为盈利3亿元,随后第三季度再度亏损1.99亿元。也就是说,三个季度君康人寿合计亏损近13亿元。
不过在利润进入下行通道之际,君康人寿的保险业务收入从2015年的46.6亿元步步增至2019年的362亿元。
此外,公司的偿付能力亦不堪一击。综合、核心偿付能力充足率均从2017年的166.03%下降至2018年的124.75%,随后小幅增至2019年的139.70%。
2020年以来表现同样跌宕起伏,第一、二、三季度综合以及核心偿付能力充足率均分别为109.43%、100.64%、102.47%,随后偿付能力报告便定格在此。
君康人寿深陷泥潭的背后或受股东方“忠旺系”的牵连。目前君康人寿的第一大股东为宁波市鄞州鸿发实业有限公司,持股比例为50.88%,而鸿发实业的控股股东则是北京忠旺投资发展有限公司,也就是“忠旺系”的一员。
“忠旺系”和君康人寿的渊源还要从2016年讲起,当时“忠旺系”豪掷超300亿将君康人寿控股权“收入囊中,到2017年君康人寿的实控人变更为“忠旺系”的创始人刘忠田,而2019年以来“忠旺系”深陷泥潭,最终走向破产清算的命运。
而在“忠旺系”入主之前,君康人寿也可谓是命途多舛。
在君康人寿成立时,公司便上演股东大变脸,成立之初的五家股东与筹备阶段的拟股东名单完全不同,同时也形成浙江系与福建系对峙的格局。跌跌撞撞宣布成立后,君康人寿继续经历股权关系变更考验。
2013年1月,君康人寿的股东阵容中出现大名鼎鼎的“杉杉系”,当时还是“杉杉系”的鸿发实业入股君康人寿,“杉杉系”的创始人郑永刚也由此进入管理层。但郑永刚和当时君康人寿的董事长张洪涛冲突不断,最终以张洪涛的退出结束。
股东频换、内斗不断影响着君康人寿的展业。在此期间,君德人寿曾因偿付能力不足被监管叫停新业务。
手握三家上市公司,持仓市值不断缩水
君康人寿面临的困境不止于此。回到君康人寿本身,其在二级市场上的投资之路亦磕磕绊绊。
据Choice数据显示,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其持有的上市公司包括海南海药、协鑫集成以及首开股份。
以协鑫集成为例,君康人寿在2021年三季度末新进成为上市公司前十大股东,持股数量为6108.4万股,持仓市值为2.5亿元。
但自此,协鑫集成股价震荡下行。2021年四季度股价跌去超7%,2022年以来依旧跌跌不休,2022年全年累计跌幅超23%。
即使今年一季度协鑫集成股价累计涨幅超7%,这也难改君康人事持仓市值缩水的命运,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君康人寿持有协鑫集成股数未变,但持仓市值降至1.9亿元。
这并非个例,再看君康人寿A股版图中的首开股份也无例外。
2016年6月末,君康人寿现身上市公司前十大股东,持股数量为9277.7万股,持仓市值高达7.27亿元,彼时首开股份股价正处于上坡路,君康人寿同年三季度末持仓市值也随之升至8.4亿元。
在首开股份股价出现下跌势头之际,君康人寿火速在2016年末减持上市公司819.97万股,持股数量变为8469.74万股,持仓市值为7.2亿元。
盘桓6年多的时间,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君康人寿持有首开股份股数与2016年末保持一致,但变化的是手中的持仓市值。在首开股份自2016年后股价不断下行之际,截至今年一季度末君康人寿的持仓市值仅为3.77亿元。
此外,海南海药也与君康人寿渊源颇深。早在2015年年末,君康人寿出现海南海药前十大股东之列,持股数量为1574.5万股,持仓市值近3亿元。
然而海南海药股价却在之后开启下跌模式,即使叠加分红送转以及君康人寿增持,截至2016年6月末,君康人寿持股数量变为4829.5万股,而所持股数囊括的持仓市值也仅超5亿元。
直至2017年一季度末,君康人寿再也按捺不住开始屡屡减持海南海药,截至2017年末,持股数降至4029.5万股,到今年一季度末持股数量还是如此,持仓市值不断滑至仅剩2亿元。
时至今日,原新华保险老将和一众高管的到位,能否将君康人寿拉出泥潭
标签: